清醒的人仍然清醒,装睡的人仍然在装睡。
反正有阎君担着,庄焕颜不怕,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!就在卞雪见毫无防备转身的一瞬间。
庄焕颜从阎君的身后跑出来,抡圆了手臂,一棍子敲在卞雪见的后脑勺。卞雪见应声倒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阎君皱着眉头问,他总算明白卞雪见会马失前蹄了,因为庄焕颜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。阎君看着都觉得痛,要是敲傻了,以后还能做医生吗?
“没看见吗?敲闷棍啊!”庄焕颜认真的答疑解惑道。让阎君以为自己没有退路,只能依靠他,看她熟练的样子,绝对不是第一次作奸犯科。
之后庄焕颜嫌弃卞雪见挡路,提着一只脚将他拉到了一旁,卞雪见是医生,有洁癖,平时喜欢穿白色的衣服,那衣服被庄焕颜拉的脏兮兮的。
不止如此,庄焕颜还补了两脚,斥骂道:“让你调戏我,让你挟持我,看吧,遭报应了吧!”
阎君看好戏的看着这一切,心想,若不是自己对庄焕颜有用,自己的戒备心太强,恐怕下场不如卞雪见。而阎君看的清楚,庄焕颜睚眦必报
其实阎君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一个是物理攻击,一个是偷心盗贼,孰高孰低,谁受到的伤更重,一个人外伤容易愈合,可是心伤难愈,结果显而易见。
之后庄焕颜扬长而去,大大方方的打开了牢狱大门,确实是牢狱,四四方方的钢筋牢笼。很是简陋,和何与的截然不同。
阎君不想看见朝云暮,他没有办法做到原谅,十年朋友,没想到到头来连名字都是假的。他还是在外面,靠墙等待。
“朝云暮,何与让来看你,阎君答应我将你们两人关在一起。”庄焕颜高兴的说道,说着正要碰笼子。
“别碰!”朝云暮说的慢了,庄焕颜已经碰到了,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袭来,庄焕颜后退了三步,惊讶的问道:“好家伙,你是捅破天了吗?竟然使用电击。”
“差不多!”朝云暮看着庄焕颜炸毛的样子,笑着回道。欺骗了阎君不就和捅破天差不多。
“行吧,不问了,何与让我告诉你她爱你,无怨无悔!”庄焕颜将话带到了。
朝云暮正要表白,庄焕颜立即阻止道:“那些酸话还是不要对着我说了,等你见到何与,你亲自和她说。”
“多谢!”朝云暮惜字如金道。他并没有想过庄焕颜有这样的影响力,能左右阎君的决定。
“走了!”庄焕颜不欲多说,挥挥手,深藏功与名,潇洒离去。
在庄焕颜进去时,卞雪见已经醒来,清楚的知道是庄焕颜敲的闷棍,正准备兴师问罪,就听阎君手握紧拳头,清了清嗓子道:“雪见,走吧,离开这里。”
“阎君,护短也不是这样护的!”卞雪见忍着怒气埋怨道。想阎君对庄焕颜明显的偏袒视而不见。
“嗯……。”阎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威压。卞雪见瞬间压制住了怒气。
“阎君,你要知道,我和庄焕颜不死不休!”卞雪见表态道:“这真是奇耻大辱,奇耻大辱。”卞雪见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庄焕颜出来时还能听见,卞雪见因愤怒留下的余音。不过因为有阎君在,庄焕颜并不胆怯。
庄焕颜并不担心卞雪见在阎君的眼皮子底下对她怎么样,因为阎君有绝对的威慑力,她准备往回走。
她从耳机听到曾轩准备让叶绮萝去造谣自己。说自己是记者之类的云云种种。想要引起众怒,为接下来曾轩的布局铺垫。
阎君叫住了她,双手环胸,身体放松的说道:“庄焕颜,这下你得一直待在我的身边了,你惹怒了雪见,他真的会杀了你。”
毕竟没有人真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庄焕颜是头一个。但是庄焕颜的目的达到了。
“求之不得!”庄焕颜回眸一笑,风情万种的说道。那笑容带着蓄意勾引、利用和报复。
阎君和庄焕颜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回到了房间里。庄焕颜并未说话,随意找了个位置思考问题。
阎君望着庄焕颜,眼中带着势在必得,无声的说道:“庄焕颜,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。”
就在阎君情致达到顶峰的时候,庄焕颜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,坐在阎君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,远的刚刚够暧昧,近的刚刚够保持距离。庄焕颜将阎君的心理拿捏的刚刚好。
“阎君,我能请阎罗帮我个忙吗?”庄焕颜专注的望着阎君真诚的请求道。双手合十做拜托状。
“庄焕颜,你倒是会得寸进尺,我们之前的条件还没有谈好。”阎君似笑非笑的说道。眼神里带着思考和玩味,他知道庄焕颜明白他的意思,偏偏欲拒还迎。
“那阎君想让我得寸进尺吗?”庄焕颜的语调清扬婉约,带着成年人独有的暧昧。
“说说看!”阎君做了一个请君畅言的动作。以后双臂摊开舒展在沙发靠垫上,仿佛乾坤尽在掌握。
“我在大陆的职业是一名记者,雾城的民生记者。”庄焕颜坦诚的说道:“现在曾轩想利用我的职业搞破坏,您也知道沉沦号上都是什么样的人,若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,我估计会遭到所有人的追杀。”
“庄焕颜,你只要依附于我,我替你杀了他,一劳永逸。”阎君好心的提建议道,在他看来事情没那么麻烦。没有对与错,只有生与死。
“阎君,你帮我杀了曾轩,是不是我只能追逐在你的身后,成为你的附属品了?”庄焕颜严肃的说道:“可是我有家人朋友事业,我不想成为通缉令上通缉的对象,我和曾轩一起出来,若死了或失踪了,第一韩怀疑的对象就是我,为了这样一个人渣搭上我自己,我不愿意。”
“哦?”阎君听着庄焕颜的言论感觉十分新奇有趣,之前他对庄焕颜的兴趣不过是向对待宠物,高兴了扔根骨头,不高兴了随意驱逐。
现在他才真正的重视庄焕颜,觉得她更聪敏狡黠,机智灵慧。于是问道:“之前我拿你耳机听到的声音是曾轩的?我当时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。”
“是曾轩的,我在他的床底下安装了窃听器。”庄焕颜毫无隐瞒的说道:“所以听到了他以此对付我的事情,也是我粗心大意,将相机落在了房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