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印粒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“但是,刘梦,我告诉你,我不会陪你一起发疯的。
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,我有我自己的生活,我不会被你影响。”
“堕落?
哈哈,这可真是太好笑了!
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家伙竟然还有脸来指责我?
我看你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村里干的那些缺德事吧!
你这样的人,居然还敢说我拉你下水一起堕落?
印粒,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?”刘梦怒视着印粒,心中对他的虚伪感到无比厌恶。
“哦?
我虚伪?
我无恶不作?
好啊,就算是这样,那又怎样呢?
你想让我当你的刀,为你所用。
刘梦,你最好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起来!”印粒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他拍了拍刘梦的脸颊,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。
“我有什么心思?
印粒,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!
你就是害怕,所以才不敢跟我一起堕落!
怎么,现在怕死了?
印粒,你可真不是个男人!”刘梦的眼睛瞪得浑圆,死死地盯着印粒,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。
“哟,又不乖了哦!
我是不是男人,你在床上应该最清楚吧,刘梦。
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啊!”印粒慢慢地将刘梦脸上的几缕碎发撩到一边,他的动作轻柔,但眼神却充满了戏谑和挑衅。
“是啊!
我学不会,我怎样都学不乖,我这样学不乖的一个人你却把我带在身边,印粒,既然你不帮我,那我就去找能帮我的人!”刘梦瞪大了眼睛,满脸怒容地看向这个把她一直带在身边的男人,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。
印粒却显得十分淡定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,无所谓地看向刘梦,仿佛她的愤怒对他毫无影响。
“你去找啊!我看你能找谁!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,似乎根本不相信刘梦能够找到所谓的“能帮她的人”。
在这个基地里,他们已经待了不算短的时间,大概有一个月左右。
然而,这一个月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并不好过。
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,他们身处在外城,那里的环境十分混乱,充满了各种危险和不确定性。
印粒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好不容易带着刘梦来到内城。
可到了内城之后,他们才发现这里也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安全和友好。
而且,他们在这里并没有熟人,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适应。
“你以为我找不到人?
印粒,你可别忘了,这里可是基地啊!
基地里可是有像时时乐那样的地方,可以提供乐子。
但是,你也别忘了,这里还有任务基地呢!
我去任务基地,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。
到时候,要是有人听到空间异能者的消息,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愿意冒险呢?”刘梦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。
她在基地里待了一个月,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。
虽然印粒不同意她的想法,但她才不会轻易放弃呢。
既然印粒不愿意,那她就去找那些愿意的人。
她就不信,在这个基地里,会有人对空间异能者不心动。
印粒凝视着眼前这个似乎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女人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困惑。他缓缓低下头,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印粒摇了摇头,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无可奈何。
刘梦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,她娇柔地说道:“我不想怎样啊!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而已嘛!”
印粒眉头微皱,追问道:“什么事情?你究竟打算怎么做?”
刘梦的目光突然转向远处,仿佛在回忆着什么,然后她又将视线落回印粒身上,轻声说道:“你刚才看到那个女人了吧?我们把她抓起来,让她成为你的玩物,如何?”
印粒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。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。
“这个人是你的仇人?”印粒止住笑声,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梦。
刘梦连忙摇头,解释道:“不是啊,她可是我的室友呢!末世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俩还一起躲在寝室里,相互依偎,瑟瑟发抖呢!”说到这里,刘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甜美的笑容,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印粒身上。
印粒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他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刘梦的脸颊,赞叹道:“你这样的表现,还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呢!看起来,你被调教得相当变态啊!不过,我倒是挺喜欢的。”
然而,在印粒的内心深处,一个疑问却始终萦绕不去。究竟是从何时开始,他察觉到刘梦的行为举止有些癫狂呢?
或许,是在那个村庄里,当刘梦遭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折磨时,她眼中流露出的那股深深的仇恨吧。
也许是当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同伴惨死在眼前,并且在临死前还拼尽全力地喊着让她快跑的时候,她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。
又或许是那个叫黄凯的男人对她说,冯哥交代过要他保护好她,然而他却没能做到。
这些经历都让刘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,而是变得乖巧顺从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活下去。
可是,如今到底是什么事情再次影响到了她呢?
不过,看着刘梦现在这副模样,他却喜欢得不得了。
既然她不希望他去寻找其他人,那么就算是冒险一次,他也心甘情愿。
“刘梦啊!刘梦,你就如同梦境一般,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呢!”印粒柔声说道。
刘梦看见印粒这样才笑了,这才是印粒啊!
如此病态且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的变态。
“那你喜欢吗?我乖吗?”刘梦看向印粒笑的疯狂。
“喜欢,很喜欢!”
“你喜欢就好,别在假惺惺的。”
“刘梦,你。”
“印粒,这都是你教的啊!我现在这样不好吗?”
“好,好极了。”